辦公室上司的又粗又大
妙荷又悲又憤,咬了咬牙,將那只利器“怒發沖冠”放在背后,緩緩走近。但那幾人轉得快如流星一般,妙荷瞧得眼都花了,終究不敢將背后的暗器拿出來發放。千秋閣的眾人早見了她,卻只當她一個嬌弱女子,未曾留意,這時頭領正自全力廝殺,誰也不敢貿然上前生事。妙荷的那只素手突突抖著,只覺手中這冷硬的暗器慢慢變沉變熱。正自怨天尤人,忽聽得一道詭異的嘯聲自身后遙遙傳了過來。這聲音尖銳冷硬,有若金鐵交擊,在黃昏的長街上傳來,更顯驚心動魄。太子悚然一驚,蔣長亭的雙臂更是微微一抖,沉聲道:“主子,來的便是千秋閣的大師爺‘魔王尸’!”其時千秋閣縱橫天下的三大師爺“魔王尸”、“雷公笑”和“草間露”在和太子一系明鏡堂的明爭暗斗之中已經折損其二,只剩下“魔王尸”施超然一支獨秀了。太子平日少涉江湖,卻也聽說此人以一身硬功震爍江湖,且手段毒辣,與人動手從來不留活口。妙荷緊緊攥住那沉沉的一團硬鐵,只說:“咱們一同逃,不成么?”昏黃的燭焰下,那幅冷清的霜荷給這血色一染,立時就煥出一種異樣的光彩來。妙荷啊的一聲輕叫:“妙啊,鑲紅的荷花,我事先怎地沒有想到!”卻見他那只手不停地揮動,似是在揮動生命中最后的一點精氣。冷肅的荷葉、白潤的花瓣,全被染成一片血色。蘇繡中雖有補畫繡、借色繡的技巧,那不過是畫、繡并行的一種繡法,但此時海青霜以鮮血染荷,卻是聞所未聞。但他的手法卻異常老練沉穩,妙荷看得出他必是在書畫上下過苦功的,這給鮮血染過的繡品立時就閃爍出一片直趨極致的輝煌和璀璨?!昂煤?,銅葉鐵梗,”海青霜望著那荷,呵呵笑著:“男兒到死心如鐵,這才是我心中的霜荷!妙荷,若是你有幸見到老佛爺,就告訴他我海青霜的這句話,男兒到死心如鐵,可恨我卻沒有補天之手了!”妙荷含淚點著頭,卻說不出話來。那人凝望著他,忽嘆了口氣道:適才朕差點認不出你了!你這些年還好么?